打开药箱,里面装的皆是各种玻璃瓶。盛国纲从中先拿出一只量杯,然后将各种药剂往杯中勾勾兑兑,最后又向其中注入一些白兰地。端着这杯混合物走到床边,他一手托住虞幼棠的后背,一手将杯子送到他的唇边:「喝完这一次,夜里就能安生睡觉了。」
鸦片酊的气息冲到了虞幼棠的鼻端,他抬手接过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盛国纲将杯子随手放置了,又给虞幼棠喝了点凉开水。
这回再一次站到虞幼棠面前,他弯下腰来,伸手摸向了对方的西装衣扣:「幼棠,脱衣服,洗澡吧。」
虞幼棠看他那目光是温柔中透着锐利,滞重而粘腻的在自己身上一寸寸拖过,别有一种异样的可怕,就不禁抬手一挡:「不用你,我自己来。」
他不知道盛国纲就是要享受这个为对方宽衣解带的过程——盛国纲最喜欢他是具心思澄明的艳尸。
「害羞了?」盛国纲抬眼望着他笑:「不让我碰?」
虞幼棠迎着他的目光回望过去:「我自己来。」
盛国纲探头一吻他的额头:「幼棠,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要如实回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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