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飞鸣擦着头发进来,听见这句话之后疯颠颠地跑到我旁边。
“什么什么,谁说我是狗?”
我把翟项英养狗的事情给他简要转述了一遍。
他当着翟项英的面一点不在意地评论道:“早就跟你说他是个控制欲强过头的死心理变态,你还不信!他有什么好的,快忘了他投入我的怀抱吧。”
说完飞鸣就张开胳膊来搂我。
我懒得动弹,被他抱了个满怀,还在脸上蹭了好几下。
我怀疑这家伙有肌肤饥渴症。
翟项英皮笑r_ou_不笑地回敬飞鸣:“毫无廉耻感的表演型人格障碍有什么资格评价我的心理状况。”
飞鸣对他嘻嘻一笑:“我偏要说,死变态,虐狗狂,神经病洁癖。”
翟项英黑着脸,把啤酒罐放下,一步迈过来。
作为在场的唯一一个正常人,我感受到了很强的使命感。
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停!”
赶在翟项英捏住飞鸣脸之前,我把两个人隔开。
“洗都洗完了,我们睡觉吧。”
飞鸣反应十分迅速:“那我要和你睡!”
翟项英的反对也很迅速:“不行。”
飞鸣对他翻个白眼:“姜余愿意和我睡,关你屁事。”
我一时有些恍惚,好像前几天飞鸣贱兮兮地问我和翟项英的事情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回答他的。
关你屁事。
我不得不感慨一次风水轮流转。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我说行!”
“好笑,姜余答应你了吗?”
“姜余默认了!”
走个神回来,二位已经又唇枪舌战交锋了两个回合。
我有点无语。
长这么大我第一次看到翟项英这么幼稚的一面。
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刚才讲虐狗故事的暗黑青年,他现在就像条狗。
和飞鸣咬得正欢。
“停!”我又喊了一次。
“一起睡吧,”我提议,“床大。”
“好耶!”飞鸣立刻扑着我往床上倒,“就说了姜余愿意和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