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实在顶不住了啊。”伴随着万般委屈声音的是东西碎裂的乒乓作响。
“哪个场子啊?我过去。”秦烁瞟了一眼酒桌上的童熙晔,当即说道。
“秦烁,这是要去哪儿啊?”门口遇上总是笑mī_mī的四长老之一牟远。
“没什么,牟老,别跟我老大说我溜了啊。”秦烁敷衍的侧身过去。
“好好,年轻人的事总神神秘秘的呀。”牟远眯成缝的眼里掠过一抹寒光,满是得意和狠毒:
童熙晔,精明如你,怎么会放这么个笨蛋在心上呢?
婚礼宴席散场后,十几张桌子只剩下残羹剩菜狼籍一片,空荡荡的冷清。
偌大的地方只剩下两个人,他们坐得很近却各自拿着酒壶自斟自饮。
张朋悠然道:“你今年四十几了?”
周生嘿嘿低笑:“只记得出道二十三年了,没家,就没人记得什么狗屁生日,谁晓得到底多大把岁数了。”
张朋咋吧着喝酒,几分得意笑道:“我还记得我比你大个三四岁。”
周生不以为然的耸肩:“我身上伤疤肯定比你多。”
他们都是跟随童熙晔父亲出生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