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受情欲折磨良久,却迟迟不得解脱,煎熬得双眼都泛起一层水光。
云棠披着外衫坐在他身侧,赤裸的胸膛上薄汗未消,摊着一卷书在膝头随意翻着,连看也未看未央一眼,懒懒道:“锁春楼出身,连这么一会都耐不住?”
未央受他嘲讽,哀哀辩道:“未央自得庄主垂怜,为我赎身、带回庄里,时时谨言慎行,不敢有半点逾矩。不知做错了何事,要受这等整治?”
云棠刚才在他身体里发泄过两次,又用手玩弄他许久。从他被挑动yù_wàng到现在至少一个时辰,却连一滴浊液都未能泄出,这种滋味究竟有多难熬,只有真正尝过的人才会知道。
云棠闲着的手原本放在他被缚的柱身上滑动抚触,闻言非但不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手指移到顶端搓弄敏感的头部。食指抵住微微绽开的尿口轻轻抖动,未央就如被人在心尖上狠狠搔了一下,整个身子战栗起来,一股透明淫液自顶端小口汩汩涌出。
在此之前,云棠也不知自己竟有在性事中折腾人的爱好。只是看着那张被情欲浸染得通透的脸,心头就涌起一种无名的恼怒,越是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