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兄弟,谁没有和底下的人有往来,谁没有些见不得人的密谋?怎偏生,他的大皇兄专门针对他,去了他的臂膀,征了他手下的人力,更是将开国之功臣秦氏一族杀的杀,贬的贬!
怎不能恨!恨皇兄对他不公,恨父皇对他绝情。
只是……即便怨恨,你却在无能为力。
他“被留在宅邸养病”,不需上朝,不必再去工务部。自此,便如寻常的富贵闲人一般,行动上却多有拘圃。
软件,不过如此。
净念出了庆王府,便见车辇旁,多时不见的索临孜负手站在那里。
似乎察觉到净念的靠近,他转身望向净念,面上没有表情,只轻声唤了声:“大皇兄。”
“嗯。”
“六皇弟,还好吗?”
净念静静的看着他,不语。
索林牧扯下嘴角,继而转开话题:“听闻你不日要出京,臣弟便在府上白了酒席,想要与皇兄你喝上一盅。臣弟已经很久,没有和皇兄好好说话了。”
“好。”净念半垂着眼,上了车辇,与索林牧相对而坐。
车内沉寂。
净念暂也无心思去想索林牧的意图,思绪还停留在先前的事情上。
便听索林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