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烟我酗酒,正好。;谢明朗嘟哝一声。
一个要睡,一个要弄对方醒来,两个人拉锯许久,最终成功的还是言采。被拖著去冲了个澡,谢明朗的酒也醒了些,就是头重脚轻的状况并不见得有所好转。裹著浴袍往床上重重一扑,觉得立刻就能再睡过去。但这个时候脑子又逐渐恢复了部分功能,他挣扎了一下,还是坐了起来,对端著水杯和药片走进来的言采说:;我有没有告诉你,霏霏要结婚了?;
言采坐到谢明朗身边,先看他吃药,才点点头:;你已经告诉我了。;
谢明朗吃完药又躺回去,盯著吊灯良久,才好似无可忍受一般抬起手臂遮起双眼:;我说过了?真要命,完全记不得了。;
言采居高临下看著他,眉头皱起来:;你们到底喝了多少?;
真的不记得了。;谢明朗凭声音捞住言采的手。他自己的手暖不起来,愈是觉得言采的手温暖。
言采也觉得谢明朗的手一直在发冷汗,又抖个不停,全当他又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