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父亲告诉他一个礼拜最多只有三天是在学校住时,秦砚又是讶惊又是无奈,最後只能点头说一句“我知道了”──他能说什麽?拒绝?反抗?到时只会更糟糕吧,说不定父亲会叫他呆家里,别再上学了,父亲无时无刻不在说服他别上学,在家里呆著被他养就好。
之前私自报了n大附中,又跑去和同学唱ktv,差点被父亲弄死,最後居然还跟他说再敢不听话就要打断他的腿,把他关在家里。
秦砚知道,父亲不是随便说说的,真要惹到了他,他绝对做得出来!
虽然定下了这样的规定,但开学第一个星期父亲像发狂一样,晚上把他做到下了床,好不容易白天父亲去公司休息了一下,就会被二哥逮住做上一通,然後晚上父亲回来又被押到床上继续,大哥也不甘落後的伺机行动,如此循环一个星期,直到昨晚又再应下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後,父亲才松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