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明显的黯淡下去了,那我也没当回事,全当包厢内灯箱打的,他瞧了瞧我也不知道在想啥,随即抬手随便指了一个说:“你,其他的下去吧。”
我瞧他点那个身材长相啥的还成,于是贱兮兮的又挨过去,用肩膀撞撞江潮的肩头不正经道:“平时竟别人享受你了,今儿你也享受享受别人,嘿嘿。”我丫的一想b就觉得好玩,老乡与老乡两眼泪汪汪,同行与同行呢?哈哈哈,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一扭头,发现江潮一味的盯着我怀里那位小清新瞧,哥会意,本来就人家安排,怎么也得有点眼力,我极其大方道:“咋地币姐?你相中了?相中咱俩就换,我啥都成。”
他目光淡淡,随即轻声说:“玩吧。”那意思是不用了,在看那几个mb倒是很会,关灯的关灯,倒酒的倒酒,就在此刻,不知道币姐从哪里变出的好货,我一看,我去,上道啊,于是乎,我们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动起手来,想咕噜的就倒空矿泉水瓶子自己组装简单东西,想鼓捣面的就自己找东西刮,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几个mb也陪玩,而且其中一个快速的跑出去,没一会就拿着几张纸纸回来,哎呀,这货儿给力啊,要我们这几个上帝着实感受到宾至如归的感觉,他奉献几张小纸板而已,还真是会卖乖。
于是乎,我们开始鼓弄起来,那几个mb还玩个烫吸,上劲之前其中两个厢里玩起了‘萤火虫’,筒子们问啥是‘萤火虫’?且听哥给乃们慢慢道来。
哈哈,哥不拽了,萤火虫就是把点燃的香烟塞在pì_yǎn里,然后把包厢内的灯全都关上,那货pì_yǎn一吸一缩,夹在腚眼子里的香烟就会在黑暗的房间内明明灭灭,也就是所谓的萤火虫,要说这嫖客与鸭子还是妓女也好,那好玩的把戏多了去,俺家女王没事就给我上个课补习一下现下夜店流行趋势,那可谓是花招百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们玩不出来的。
整上货之后就是舒服、高兴,说不出的开怀,他妈的就算有人抱着我家孩子跳井了我也会开心的想要大蹦大跳。
不知道谁放开了曲儿,暴躁的音律肆虐而来,所有的声线都在成倍的放大放大再放大,狂风暴雨般冲入我的耳膜,洗礼我的意识,然后在飘出去,宛如脑壳被打了一枪,砰的一声,碎裂了,炸开的瞬间我想疯狂的撕烂我胸前的皮肉,掰下我的肋骨随着这激狂的音乐敲打鼓点。
哥和江潮不知道啥时候凑到了一起,在节奏越来越快的音乐声中,在快要爆棚的嗨曲声中继续玩了一道,江潮那蹄子把红果当奶片吃吧?哥眼睛有些模糊,没看清他那掌心里到底多少片,只见他对我笑了笑说:“我玩的久了,太少对我已经不起作用了。”我似懂非懂,意识有点飘忽。
然后,满世界只剩下永无休止的音乐声,谁在说什么我也听不到了,我陪着江小骚又吸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止不住的空虚快要我窒息,就算是沉沦堕落我也空虚,不过还好,这次有江小骚陪我一起沉沦堕落,哥兴奋异常,身体好像真空了飘在宇宙间,周围起伏不定,奇妙玄幻。
已经有人tuō_guāng了衣服,干着限制级的事儿,倚在500倍功放的大音响前或者歪倒在沙发上,酒瓶子滚落一地,四散在墙角,一面镜子墙前,虎子不知道和谁正磕得激情澎湃,包房门后阿春竟然和大坤搞到了一起,寻不到冠奇的踪影,只隐约的看清三个mb叠在一起做着原始的律动。
我左晃右晃,终于在没有灯黑暗的角落发现了江潮的身影,他屁股坐在一个看不清颜色的小墩上,整个身子搂着我刚才点的小清新歪倒在沙发上,裹得那叫一个销魂,我揉揉眼仔细看,江小骚那手隔着那mb的白裤子就狠劲的揉搓那小子的裤裆,我看着都疼了不知道那mb咋那么享受,我挑眉嘿嘿淫笑,踉踉跄跄的就蹭了过去,然后坏坏的一把将那mb从江小骚的怀里拉扯出来,随即压着那小伙倒在沙发上亲吻起来,也不知道亲没亲到,反正就滚到了一起。
这mb一准整大了,在我身下那叫一个浪桑,扭来扭曲跟他么蚕蛹似的,整得我胯下也烧起一把火来,说时迟那时快,那货已经把我的腰带抽了下来,裤链也拽了开,伸手就掏了进去,还没等我咋的呢,包厢门猛的被人一脚给踹开,咣当一下子磕到了大坤的身上。
大坤奥唠一嗓子骂道:“我操你妈的,谁啊?”
再看慌慌张张跑进来的正是冠奇,他他妈一手拉着裤腰一手拉着自己的包皮惊恐的嚷嚷着:“变成小豆豆了,变成小豆豆,我他妈的在厕所里用镊子夹半天也没夹出来,怎么整?”这货说完还一脸虔诚的看着我们这群人,哥知道他玩美了,自娱自乐上了,行呀,这比大熊那厮强,那狗b上次整完了一手按在墙壁上就不松开了,非得的瑟的缓缓摇头说他是壁虎,谁动他他就用尾巴抽死谁。
我一把推开在我身上放浪的小清新,晃晃荡荡的朝着冠奇奔了过去,满口跑火车的撩骚着他:“娃娃莫怕,要老夫给你瞧瞧。”然后我就哈哈大笑着一把将冠奇的裤子扯了下来,二话没说,抓起他的家伙就瞎特么撸了起来,没一会他那jb玩意就起立了,我潇洒的一松手说:“玩去吧娃娃,老夫大功告成走之。”
我这一回身,币姐就眼含泪水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对我撅嘴道:“我的小豆豆也不见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嘞个去,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