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茶杯已经冰凉,抬头见帐内无人,只有帐外守门的岗哨,只好自己起身去碳炉上取水。
久煮的开水冲开了冷茶,入口全是涩味,到底是从小锦衣玉食,太子殿下忍不住皱了眉头。
“糟蹋了这好茶。”
景元还在嫌弃嘴里的涩味,突然听到耳边冒出这么一句,一惊之下差点把茶盏扔出去,定了定神,不用看都知道做这种糟心事儿的也只有崔勤了!
“你这是打算行刺?吓死我显得毫无破绽是吧?”景元没好气地说。
崔勤笑了,拿走了他手上的茶盏,对着太子下口的地方抿了一小口,又说了一句:“真是糟蹋了。”
景元瞧着他那个动作,心里头有点燥,丢下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沙盘前,只是在盯着这些沟壑起伏,却远没了刚才的专注。
崔将军放下杯子跟了过来,凑到太子身后,微微俯身,贴着人的耳朵低声说:“太子可真是勤勉,实乃我大夏之幸!”
景元却斜着眼瞥他,幽幽地说:“将军如此无赖,却是我大夏之不幸!”
两人拗着别扭的姿势对视,他们贴的那么近,近到景元能感觉到崔勤的吐息拂过他的皮肤……沉默地对视后,是热辣辣地亲吻……唇舌交缠……
太子殿下被崔将军揽着肩搂在怀里,细细地爱抚、勾引着……吐息不稳、急促喘息了起来,景元忍不住发出叮咛的声响,手上势力推开了将军。
崔勤也不强求,顺势同他微微分开,似笑非笑地问:“太子殿下不允么?”
景元站了起来,瞪着崔将军,眼神里似乎在冒火,将军瞧着太子亮晶晶的眼睛,更觉得把持不住,却偏偏要装个愿者上钩的调调。僵持了片刻,太子殿下一把拽住将军的领子,将人拉向自己,把嘴唇贴了上去。
这一吻,却没了半点温柔缠绵,火星四溅、仿佛随时能就地燃起一场烈火似地!将军用力搂着太子,凶悍地好像要将人吞吃入腹,手上的动作也毫不怜惜,片刻间就将太子的衣物撕扯的乱七八糟,几不蔽体。然而景元亦不逞多让,对着崔勤下手也没个轻重,衣服仿佛来不及解,粗鲁地硬拽,一点点把将军精壮的身体给露了出来。
帐中只有一张窄塌,崔将军将人压在那榻上,双手揉着太子胸口的两个红点,膝盖曲起插进了太子的腿间,顶弄着鼓鼓囊囊的一对玉丸,惹得太子殿下急喘,不成调地喊着:“嘉贺……嗯……轻一点……”
话虽如此,太子搂着人脖子的手可半点没松,扭动着白花花的身体,不似要逃,却似要送上去。
将军胯下金枪挺得笔直棒硬,马眼上冒着滴水珠,在火盆烛光的折射下闪着淫靡的光泽,他摆摆腰,将自己的肉根抵在了太子一点都没被开拓过的穴口,惊得太子一下子收紧了手,指甲在将军背上划下数到红痕。
“别……嘉贺不要……”太子殿下软软地求饶,眼角已闪了泪光,穴口也紧张地收缩着,生怕将军不管不顾地闯进来!
崔将军喘着粗气,眼睛微微充血发红,手臂上肌肉虬结、青筋暴起,僵持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后缓下了动作,伸手抚慰起了太子的ròu_bàng,从上到下结结实实地搓弄,同时不忘低头在太子的脖子、胸口处留下一个个深深的吻痕乃至牙印。
这份刺激,景元总也忍耐不了多久,他在崔勤的手里随着他的节奏尖叫,双手抓着将军的手臂如同握着欲海里唯一的绳索,挺动着腰一边追逐快感一边喊着将军的名字:“嘉贺……好舒服……嗯啊……快、快一点……”
崔将军被他叫得欲火烧心却又舍不得真的伤了他,只好恨恨地一口咬在太子颈侧,手上也狠狠一收,握紧了太子的龙根!景元原就沉湎于此也无意多加忍耐,被这一激,直接pēn_shè了出来……崔将军眼明手快,将太子这点龙精收到手心,调侃了一句:“谢殿下赏赐!”言罢,濡湿的手指便探进了太子的后穴……
还是有些疼,那精元虽好,可到底比不上脂膏油滑,生涩之感难除,可景元却管不了这些了,身前的那根虽爽,可哪比得上后穴里含着大ròu_bàng的滋味?更何况那进出身体的手指还不时按揉着他肉穴内那点,惹得太子殿下眼角泛泪又止不住呻吟,嗯嗯啊啊地瘫软在床,任崔将军掰开他的臀瓣为所欲为。
草草地送进了三根手指,将军也算是忍到了极限,紫红粗圆的guī_tóu顶着太子殷红的肉穴便慢慢肏了进去。太子被将军粗大的孽根撑的生疼,奈何这位小殿下平日里时时骄纵任性,唯独此时此刻是最乖巧听话,即使被弄疼了也只会红着眼睛看向将军,软软地讨饶:“慢一点……好疼……”
崔勤每每被他这表情逼的不知如何是好,半是想不管不顾弄得他痛苦求饶、破碎呻吟,半是想将人搂进怀里、揉进骨血里用力疼爱。此刻也不例外,将军只好僵在那儿等着太子逐渐适应,直到那xiǎo_xué松泛,隐隐泛了湿意,活络地开始收缩之时,两人俱松一口气。
将军狠狠一捅到底,随着太子一身闷在嗓子里的呻吟,将军开始狠狠地、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那凶狠的劲儿仿佛要把忍到现在的欲火一次全撒在太子身上!
景元被他顶得稳不住身体,在窄塌上随着将军的动作晃动,又觉得热辣辣地疼又觉得彻骨的酥爽,整个人手脚并用缠在将军身上,张着嘴轻声地呻吟:“嗯嗯嗯……啊……嘉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