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灼的身子,在他手指的玩弄下不住颤栗,最后,是大大地吸气声,泄气声……
冷湖的手在他的后庭轻敲着:“看看你的反应,呵呵,你还不承认,是你色。”
宇文灼终于呜咽出声:“呜——你放手,呃——我、我错了,是、是我色……”
七荤八素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穿好了衣服推出门去,只听得耳边低低一声轻笑:“掌灯前乖乖地滚回来,让我好好再疼你。”
屁股被重重地捏了一下,好疼!
宇文灼坐在大殿上听候手下报告各地情况时,后面还是疼得坐不住,死冷湖,口里说得好听温柔温柔的,可是后庭这么进进出出的,这后遗症在第二天明显得不得了。坐在冷硬的紫檀木椅上,简直象是在坐在针毡上一样,万针穿臀似地疼,腰也软得坐不住,难受得他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下面说些什么根本听得乱七八糟。
什么青龙坛主叛乱……
等等!“慢着——”宇文灼威严地开口:“青龙堂主陈青,原是本座身边的侍卫长提拨上来的,跟着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