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菜刀时不小心切到了手指,这种低级错误我已经很久没犯过了。或许是因为一旦回想起游乐园发生的那件事,心中的愤怒就愈发无法压抑,甚至不自觉分心的缘故吧。
「怎麽了?」
加贺谷似乎听到了厨房中的动静而走了过来。
「不,什麽都没有……」
这麽说著,我回过头望向加贺谷,顿时愣住了。
加贺谷的颈项上缠著几圈胶带,而且是透明胶带,像是小孩子不知道如何处理断裂的玩具,只好随便用触手可及的工具笨拙地修复一般,加贺谷的脖子上近乎随便地缠著胶带,胶带底下隐约可以见到尚未愈合的伤口。
「喂,你到底对伤口做了什麽。」
「什麽都没有,只是暂时固定而已。」
「但是,这副样子伤口是不会愈合的吧?」
「没办法啊。现在处於营养匮乏的状态,修复伤口需要更长的时间与精力,在完全接合好断裂的地方之前,只能暂且这样固定著了。虽然也可以用针线缝起来,不过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太痛了所以不要。」
「……痛?」
「是啊,你总该知道吧,我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