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吧。」
「你在说什麽?」
他一脸茫然,那种迷惑的神情倒不像是假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後,不再多想。
「好了,快点开始吧。」
「别急,不然会弄伤你的。」
「说得好像你害怕我受伤似的……」
「本来就是啊,你好歹是我贵重的奴隶呢。」
果然不能对他抱持任何期望。
我在心中如此想道,眼睁睁瞧著加贺谷拿出了锋利的瑞士刀与消毒用的酒精棉花,一时之间,多少有些紧张。这家伙真的知道怎麽做吗?该不会一不小心划破我的动脉吧?我可不想因为向他捐血这种可笑的原因而死亡啊。
冰凉的感觉在颈部滑过。
如同蛇类滑行而过一般,潮湿柔软。
那种异常的凉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怕吗?」
加贺谷继续著消毒的动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多少有点……」
我诚实地承认了。
就算是再怎麽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