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又是一阵低低的笑声。
像是过去勾引水手的海妖歌声,虽然这次是雄性的,
但是那种磁性低哑的声音,
更有一种难
以言喻的挑逗在里面。
该不会……真的是藤椅吧。
他坐了这些年的藤椅……?
殷沧海突然有种“怎麽会是这样”想扶额的感觉。
自己的藤椅将自己用邪恶的藤蔓束缚著四肢,甚至被揉搓性器,钻进自己体内最羞耻的地方……
他都不知道。
应该是找人一把火烧了这把藤椅,还是……不必跟“一把椅子”计较。
但是对方却丝毫没有这种顾虑。
只是变本加厉的实施著它肖想以久的恶性趣……
不断延伸的藤蔓改变了位置。
几乎把殷沧海弄成跟地面平行的姿势,半悬在空中,光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那些已经在殷沧海後穴的藤尖则继续邪恶的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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