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书房门回到客厅,将剩下的银子一并给了月笙,“看看,想什么呢你,我们有的是钱,你就尽管着花就行,花完我再挣,少不了你的。”
月笙接过银子惊得嘴都合不拢了,“那你到底是得不得宠呀。”
“我住这院子是小时候父亲母亲怕我贪玩专门辟了个安静的地供我读书,没看来时那个廊子么,修那个都是想让我这少些府里的喧闹,可别净是瞎想了。”
月笙扑到我身上,又猛掐了我一把,这次没外人,疼得我都叫出来了,月笙见我这般还恶声恶气的道,“活该,谁让你坑我。”
我有苦不能言,哪有坑你,哎,有些事不能宣之于口我真真是要委屈死了。
我苦着脸看向月笙,没骨气的说了声,“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说完就瞄见来福端了托盘进了门来,还欲盖弥彰的退回门口敲了个门,我破罐子破摔的想,都是自己人,看见也没什么的,月笙倒是一副优雅大气样的指了指桌子,“搁这吧,辛苦了。”
来福上前将托盘里的蜜樱桃和糖桔饼搁在桌子上,对着月笙道,“银耳羹待会就好,月笙少爷先吃着。”
这刚刚说饿的明明是我,这么快就有眼力劲的胳膊肘向外拐了,没看出来,来福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