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视线在下一秒交汇,游乐看见那双眼底的火苗,正在熊熊燃烧。
游乐咬紧牙跟,吞咽口水:“进来。”
袁铮看了他一眼,固执地伸出了第三根手指。
“唔!”更明显的侵入感让游乐眼神瞬间僵直,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了,低吼,“你别折腾了,直接进来!”
袁铮的腮帮子蹦出了一条黑色的线,手指进出大开大台,甚至出现了淫靡的兹兹水声,而他另外一只手则握住了游乐半软的前端,手活儿全用,上下滑动,意图帮游乐转移注意力。
热量猛地从身体里涌出,异样的快感让游乐的腿一夹,定定地看着袁铮,咬牙切齿:“我不喜欢这样,你干脆点不行?”
袁铮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干涩,格外的低沉:“我干脆,难受的还是你。”
“你怎么知道我难受?你又没做过!”游乐开始耍无赖,这种感觉不太对劲,比便秘还难受,可他还不能开口喊停,只能快刀斩乱麻,让袁铮最好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掉。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
在认定的事上,袁铮永远都是异常的固执,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