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点。”游乐摆手,一点不谦虚,在客厅的铁丝上晾着湿漉漉的泳裤说,“怎么样?有没有点唏嘘感?一年的功夫,这差距就大了吧?”
纪向明摸了摸鼻子,点头:“确实。”
“哥们儿现在是‘一线’的,你的前辈,有什么不懂就问啊。”
纪向明哼哼地笑:“德行!那就麻烦前辈带我去各屋转转,认认门儿?”
游乐一摆手,应了:“行啊,等着,收拾好的。”
说实在话的,以俩人认识的年份,跟发小儿也就差不多了,俩人凑一起基本不留嘴,想什么说什么,一点心眼儿都不带,地道的京片子从俩嘴里吐出来,很有些亲切的“一国”感。
再过两天,袁铮回来了。
当天,纪向明就拉着游乐问:“诶,我说,我和袁铮没仇吧?他咋那眼神儿啊?眼睛都……”说着,手指按在眼尾,往上一拉,吐槽道,“额头中间再开个缝,横眉立目的就成二郎神了,亏得身边没哮天犬,否则非得关门放狗不可!”
袁铮当时恶狠狠地琢磨:你先欺负我家游乐,现在又和我媳妇儿同居,新仇旧恨,不咬你,咬谁!?
游乐同情地看他,琢磨这公开的秘密还能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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