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老板在这里很受欢迎,被客人起哄着叫上舞台献唱一曲,可以看的出来,很多客人都不是第一次来了。
游乐和袁铮叫了两瓶啤酒,不紧不慢地喝着,酒吧里的人似乎都确认了他们的身份,但是好在都很懂礼貌的没有来打扰,只有喝了一圈回来的老郭让游乐上去唱一首。
游乐睨着袁铮,意有所指地笑:“不了,我今天想唱的已经唱了。”说完,游乐翘起酒瓶又喝一口,给了对面的袁铮一个热辣滚烫的眼神。
老郭一分钟后走了,他不确定是不是所有人都和他有一个感觉,那两个人的气氛太诡异,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漂浮一样,让人无法贸然插·入其中。
晚上九点半,酒吧里的业余乐队都散了,但是喝开心的客人们都纷纷上台高歌一曲,袁铮和游乐就在一首曲调舒缓悠扬的歌声中离开了酒吧。
夜晚的草原很冷,更何况如今已经是深秋十分,两个人都穿的有些少了,只能立起衣领,缩着脖子漫步在昏黄的路灯下。
两个人上了停在不远处的车,驶离了酒吧,越野车在弯曲的山路上慢悠悠地开着,游里映出的温暖色调,昏黄的灯光和天空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