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当然不是因为小狗偶尔磨牙。满身狼藉的庄老板扶着墙起身,绕开昏迷的程颐,牙龈都是酸涩的,像埋了一根金属雷管。
早晚有一天,有一个节点,他们的情绪会过载,整条人生的轨道都爆炸。
庄明诚并非没有冒险的兴致,如果这种刺激对他来说勉强代表“爱”,也不是不可体验。
但他不愿想象余烬里还能剩下什么。
所以他扶着门,挥手让保镖们退下。认真思考了一分钟是就这样把程颐裹进黑塑胶袋扔到海里喂鱼,还是——
他揉了揉剧痛的头颅:“叫医生。”
于是两周后,程颐还是笑吟吟地站在了颁奖台前。
星光璀璨,却少了大老板。程颐同小青打趣:“说不定是被捆麻袋,打花了脸,羞于见人。”
“这种事,真的有人敢吗?”小青一愣一愣。
华胜男特地同他面谈:“该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现在接了这个任务,就当它是工作,尽心地完成。”
她顿了顿:“你等到了现在,不管和他有什么纠纷,都很难彻底影响事业了。”庄明诚从来不和钱过不去,也未能一手遮天。
程颐的经纪人平淡地翻了翻文件:“拿一个奖有什么趣味,同一年,大满贯,才算有点话题性。”
程颐笑了:“我从来相信华姐。”
离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