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众人的目光抬起头看去,只见薇薇安刚才碰过弹壳的指尖已经烧得焦黑。
正常人类身上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圣女的脸色变得奇差,她忽然按住了那个守卫的肩膀狠狠地将他推开,尽管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但那个守卫竟被她推开了靠十米远,后背重重地砸上了教堂的墙壁,古老的彩绘被撞出了一道道细小的裂纹。
“让开。”她沉着声音喊道,紧接着加快脚步往外走,然而越来越多手执猎枪的士兵挡在了她的身前。
站在我眼前的大个子士兵兰德尔背过身去,脸色凝重地拿起猎枪指向薇薇安的后脑,缓慢地开口:“请解释您的身份,阁下。”
因为靠得很近,我清楚地听到他的声音在颤抖,我相信那不是因为这个优秀的士兵临阵退缩,而是因为从小坚定不移的信仰正在颠覆破碎。
所有人都是如此,放大了百倍的呼吸声在我听来像是翻涌的沸水,在整个中厅内席卷着一切,他们站起来,端起枪,但是仍然没有办法接受现实。
圣女往四周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