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不是天生的!
是有心人士的操弄,这是钟无豔在几次与季桀一同出游後的观察所得。
不管去到何处,总有一些黑衣人在四周埋伏,伺机而动。
只是手段真的不够高明!这是钟无豔在一次贴身仔细观察後得到的心得。
要解决人命怎会找个人少路广的地点动手?
而且季桀身边有这麽多个朋友,一旦动手,少说也有六、七个目击证人,可以指出犯人是谁,再加上他们这群朋友其实都非善类,若真要反击,绝对有十足的把握将犯人立即捉住。
即便犯人可以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
毕竟,钟无豔再怎麽说也有个曾经轰动武林惊动万教的黑道老大爸爸当靠山,道上兄弟的情报网络只要愿意动用,不消一刻钟就能够查出动手的人是谁。
只是季桀和一班兄弟不愿再与道上兄弟有所瓜葛,这也是让钟无豔最为无奈的一点,否则要找出迫害季桀的人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
「好好好,小吉娃娃,你不告诉姐姐我你人在哪,我怎麽和范楚去接你呢?」钟无豔克制著即将暴笑出口的笑声,耐著性子哄劝季桀。
「不要叫我吉娃娃!」季桀咬牙嘶声的说,「我在台安医院的急诊室,快点来救我!不然我就跟你绝交!」
「没关系,绝交就绝交,反正你被人家抓去卖屁股了,要记得叫我去捧场喔!」钟无豔乐得直逗这个随便人家一说就认真的小弟弟。
「啊啊啊………,不要啦……………人家不要去卖屁股啦………人家的屁股会很痛!拜托你,求求你,好心善良又貌似天仙的无豔姐姐………」季桀有求於人,这下子只能嘴巴像是抹了蜜糖似的又是撒娇又是拜托的求饶。
唉哟!这小子转性啦?平常脾气和颈子都硬得像抹了印度神油似的,要听到他撒娇拜托,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可以见得那个变态怪叔叔哈士奇一定是个让季桀打从心底害怕的人,不然季桀绝不会像现在这麽讨饶求情的要自己一定要出面去接他。
钟无豔拧起了眉头,原本逗弄的心情转为担忧,「季桀,你现在可以自由行动吗?」
「可以呀,怎麽了?」季桀对於钟无豔会这麽问他,有点不解。
「你的伤势如何?可不可以自行到外头来?」
「可以,不过你为什麽要这麽问?无豔姐。」
钟无豔心头的一颗大石落下,她用著十分正经的口气告诉季桀接下来的行动。
「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手机保持在开机的状态,我跟范楚十五分钟後到,记得喔,不要把手机关掉,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无豔姐。」
然而就在季桀跟钟无豔讲手机的当儿,易子寒早已回到季桀的身边约五公尺的范围内,隐身於角落将季桀的一言一行全都纳入眼中。
原来这小家伙还真的很怕自己会将他给卖到牛郎店去啊!
呵!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现在哪有人一听到会卖掉就当真的呢?
这个小家伙真该说他单纯还是无知?随便出口的威胁怎麽就认起真来了?
还是…………他真的被人家卖掉过?!所以才会…………这麽的害怕!
一股陌生的情绪突然闯进易子寒的心中,有种心疼有种不舍悄然地在心中泛开,他不自觉地握紧垂於身侧的双手,静静地调整了下心绪,恢後平日游戏人间的痞样,然後现身,半开现笑的对著病床上的季桀开口,「现在你是我的人罗,所以你要乖乖的待在这里,等明天医生帮你开刀,等开完刀你就搬去跟我住…」
话未说完,季桀就猛地抱住肚子喊疼。
「我肚子好痛,我想去上厕所。」
「这样呀,那我……」易子寒一把抱起季桀,迈开修长精壮的双腿,「我带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季桀在易子寒怀里挣扎著。
「不行__,你的手肘受伤了,上厕所一定不方便,我可以帮你的忙呀。」
帮忙?帮啥忙?难不成帮我脱裤子?一阵恶寒令季桀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不用你帮忙啦!我自己可以………」
易子寒的脸上露出一抹带著邪佞挑逗的笑,「可以怎麽样?」
季桀顿胀红了脸,呐呐地差点说不出话来地吞咽下一口哽在喉中的口水,「可以自己………反正我可以自己来啦!」
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易子寒故意曲解季桀话的意思,「原来你喜欢自己来喔,好吧,我把你带到厕所之後,你高兴弄多久就弄多久吧,不过要把手洗乾净喔。」
「不是那种自己来啦!你这个满脑子不正经的变态怪叔叔哈士奇!」季桀脸红得快像只煮熟了的大龙虾。
呿!怎麽有这种人?!
第一次见面就强吻人家不说,还老是误解人家话里的意思,而且看起来就一副小白脸靠赚女人钱过活的牛郎样!
难怪他会想要把自己卖到牛郎店去还债!
如果不趁这个时候摆脱掉这个烫手山芋,自己一定会被这个长得很帅可是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人的家伙欺负。
唔…………到底要怎麽样才能把这个变态怪叔叔哈士奇骗离开这里呀?
季桀歪著脑袋瓜,眼睛滴滴溜溜地转了好几圈。
骗他自己要上厕所借尿遁这招已经被他看穿,那麽…………
有了!季桀笑得诡异,嘴角勾起了一抹甜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季桀的一举一动,易子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