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事的是展少将军。”
令玦怔在原地。
展宴初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嘴唇发青。
孟秋白边为展宴初检查着伤势,边对展故道:“展老头,事到如今你还怪咱们听墙根么?幸亏咱们发现及时,要不然……”孟秋白猛地停住了,看着展宴初胸口的掌印,拉开他的衣襟,细细打量着,又查看了下展宴初的别处,不可思议地惊道:“这!怎么会这样!”
“爹,怎么了?”孟奕羽在一旁问道。
孟秋白拧眉。“完了,这下完了。贤侄这次可不是普通的伤啊!他是中了奚尤的一种叫做噬心散的毒了。这种毒只有奚尤的火焱花可解,但这种花极为罕见,普天之下也找不出几支。”
“那也不是绝对找不到。”门外传来冷冷的一声。
孟奕羽几人一同望了过去,竟是令玦,连忙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