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安一个下午都没有回来。
下午,白墨和苏长安类似于禁足的“修养令”解除了,丁一传过命令来的时候,仍然说那是袁烈大元帅亲自下的命令。白墨一边在心里冷笑,一边想着,苏长安的身份应该是暂时安全了。
他知道一切,但是很奇怪,他一点都没有把苏长安的身份告诉任何人的想法,也丝毫没有对组织隐瞒了如此重大的信息的内疚感。也许是因为听说大元帅是煞的亲祖父,也许是因为从l大离开前,苏长安的那句威胁。
又或者,白墨其实也希望保有一些只属于他和苏长安的秘密。
这种心照不宣的感觉,某种独占的优越感,以及了解这个人不为人知一面的亲密感。
在内心深处,白墨隐约也有一些预感,这将是他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