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无异议!”站在墨白旁边的郑副将看热闹看得正欢,早就看不惯那帮人了,粗着嗓子大喊一声,便把墨白推出去,“赶紧跪下谢恩!”
“啊?哦……”墨白表示作为一个第一次亲眼目睹所谓“早朝”的小看客,真的没有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趴在了地上:“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后……一切便尘埃落定。
可真正艰苦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既定的结果并不能阻止旁人在墨白背后说三道四,即便他再不在意,那些不堪的难听字眼仍微微刺痛了他。
同僚的排挤,前辈的欺压,每日在太医院待的五六时辰,被使唤、被作弄、被嘲笑、被冷眼相待,他默默忍下,却备受煎熬。唯有曾太医出诊时,他可以跟在一旁当助手,难得地轻松片刻。
曾太医虽不拘言笑,心地却和善,至少比起其他人来说,从不语中带刺、冷嘲热讽的曾太医,令他好受多了。
偶尔不出诊时,曾太医会吩咐他整理医书,或是誊抄药库出入簿备份,这类看似杂务的琐事,于墨白而言却是极有用处的。
时间并不设限,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