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识这宫弈棋以来,他好像开始变得不是原来的自己了,想想大皇子,想想阿穆桑父子,想想全妃,他的手上还要沾满多少无辜人的血,才能换来宫弈棋对自己的一点心思?
——受孕产子,那是女人的事,我愿意委身已是极限——
两人当初的交换不就是如此吗?可是……在听得他口中冷然说出这话时,心里还是忍不住一番紧揪。
——再者我当日只答应把自己给你,并没同意还要为你生子——
先不说产子与否,由始至终他得到的都不过只是一个躯壳而已吗?这个会笑、会怕、会恨、会哭的人就是没有爱吗?
到底他如何才好……
“左……左公子……”
缓缓朝前行去的步子,踏出宫弈棋的院落,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