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凤靗翮。”岑越看了一眼古琴略有些惊讶,抬手在琴弦上拨了几声,自语道:“一徵稍破,七弦少铎。”
岑越侧头略听,又道:“七弦咽寒,琴额定有岔裂。”
“当然有岔裂,不就是你撞摔的。”
“章琴,莫放肆。公子请莫怪。”
岑越仿佛此时才发觉有二人在眼前,眼睛从古琴上收回来,冷冷地扫了主仆二人一眼。
“是你。”声音带着明显的惊喜。
岑越皱眉。
“三天前,我们曾在渭城郊外的药王庙中见过的。”说话的正是那天药王庙中那个年轻的公子。
这时路上有人已经认出了这个年轻的公子,上前来有道萧公子好,也有道淡竹公子好。
原来他便是淡竹公子萧篱。
萧篱此时满怀欣喜,且不说岑越的风姿折人,就是刚才一眼便认出一把琴是朱凤靗翮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