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义的逼问,得到的也是预料中的沉默,却比任何的噪音都要来的刺耳。
“我到底算什么……格拉兹,钟偐到底算什么!”趋于声嘶力竭的沙哑,钟偐的身体难以克制的颤抖着,“……一定是哪里弄错了,钟偐怎么可能是嘲风!……这未免也太可笑了,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是嘲风……”
四周依然是刮伤心尖的沉默,讽刺般地寂静着,昭示着这个比谎言还要荒谬的真实。
用了最残忍可怕的默认。
……第一次从格拉兹眼中看到敬畏的神色,映在那张桀骜的脸上显得分外尖锐,“对不起……嘲风大人,我不该……”
“我让你滚。”忽然冷静下来的声音,却比歇斯底里来得更可怕,泪水悄无声息地淌下来,浸湿了钟偐的嗤笑,“我不想见到你,也永远不想再听到嘲风这个名字。”
格拉兹依然是无动于衷地站着,良久红瞳中溢出一丝笑意——
“放心好了,我不会再那样称呼你了。”格拉兹轻蔑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