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雪特!痛毙了。」法国人夸张的叫了声,他身边的同伴弯下来试,倒觉得没甚麽,「还好啦,我觉得不太痛。」
陈曨把目光看向喊痛的那个,见他手脚极长,关节却是很生硬,心下就知道是没底子的,便集中去教他,待向前弯过了,就要向後弯,陈曨的腰骨很柔软,向後掰腰到尽後双手著地,就这麽变成了拱桥,他从前的舞蹈老师是可以顺势再打个後仰翻的,但换成是普通人,光是向後弯一点已经叫苦连天了。
这两个法国人是很自来熟的,陈曨教他们做了一个动作,之後就扎了根似的不肯离开。陈曨知道对方是有意拉关系,便暗暗留意他们之间的对话,终於搞清楚一个叫n,心里便记下来了。
三十分钟的小休後,舞蹈老师就来了,和柏得力有些大同小异的娘娘腔——做这个圈子里的大部分都这个调调,起先或者只是爱美,後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