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惟说:“平心而论,作为臣子和君王的关系,你对我所做的事情无可厚非。我怪不得你,所以,你也不要有歉疚之情了!”
韩缜狂喜,被巨大的惊喜震得立刻拉住了唐季惟的双手,颤抖着说:“你肯原谅朕了?”
唐季惟勾起嘴角,说:“没有什么原不原谅的,是我以前太多幻想多重考虑了,作为帝王,你的做法属于规定合理的范畴之类,说不上记恨!”
韩缜眼底划过震惊和悲伤,第一次主动放开了唐季惟的手,退回到刚才的位置,自嘲的说:“原本就是朕想多了,你如此铁石心肠怎么会轻易原谅朕!”
“我并没有说错什么,还是你宁愿我恨你一辈子?”
韩缜说:“与其停留在君臣情分上,朕还不如让你记恨朕一辈子,好歹还能日日怨恨,总还算记得!”
唐季惟也不知如何回话了,并肩抵在栏杆处,却相顾无言。大概世界上最深远的痛苦莫过于如此了,彼此熟悉的相对的两人却被时间洗礼得无话可说。
“风大了,回去吧!”韩缜低沉的嗓音飘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