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鸢也耐烦了,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流露出的伤心和失望,愤怒的说:“你这是做给谁看?当初是谁自己做下的孽现在就该偿还的时候到了。你不是要当一个只手遮天留名千古的帝王吗!你不是冷血冷情的韩缜吗!你不是不在乎兄弟情吗!你现在又是在做给谁看?谁又能看得见!”
韩鸢气极,脸上眼泪肆意,威严十足的指着韩缜哭着大骂。
韩缜平视韩鸢,眼睛里的血气吓得死人,说:“一定是他回来了,是他舍不得朕,他要找我报仇的!”
韩缜言语混乱,已经分不清是朕还是我,只是一味的相信是顾贞观的魂魄回来了,是他放不下。
韩鸢不知是该可怜他还是该恨他,作为一个皇帝,他绝对是手段卓绝的,可是作为一个人,他又是最失败的,一个连自己的爱人兄弟都不相信的人,是极其可悲啊!
“他已经死了,你再不能相信他也是死了!你即使每夜都抱着他的骨灰入睡,他也是死了的!你看着他的骨灰你都不后悔害怕吗!韩缜,你是我的弟弟,你不是这么可恨的人哪!你何时变成了这么可怕的人,你就算把顾贞观的骨灰放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