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包包点头,看着她,想起她电话里孤独又自嘲的那句“我是孤儿”,再联想最近看到的一篇新闻:被拐少女身陷足浴店,一天只吃一个馒头。
条件反射地把新闻中的少女和画秋联系在一起,钱包包红了眼眶。
画秋诧异道:“包包?”
钱包包吸着鼻子,带着哭音:“画秋。”
“嗯?”
“那足浴店在哪?”
“…已经没了。”
“活该!报应!”钱包包激愤道,小拳头捏的紧紧的。
画秋迟疑道:“包包,你是不是…想多了?”
钱包包还在那激愤:“那种人就该枪毙!”
那种人?不会是…画秋想扶额,不过,看了看嘀嗒着洗脚水的手,她放弃了。
“画秋,都过去了!”钱包包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