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狗屎一般的比喻。”周思作啐了口,唾液都是结著冰的。
“好啊,”这时小小的酒吧内响起电贝斯的哀嚎,狂魔乱舞的时间来到,蒋礼谦也跟著节奏摇晃,甩来甩去的屁股碰倒了不少椅子,一翘一翘的山羊胡追逐著灯光,翩翩起舞,那头可怜的泰国香猪也被拾起前蹄,强迫在吧台上炫耀笨拙的舞姿。
“蓝剑即将整顿,你知道吗,将会有更严厉的帮规出台,等级森严得就好像关著重刑犯的监狱,嗷,都是那该死的徐广龙出的主意,那他妈的像是要抵制外星人入侵。还说不准养猪!我日!还有不准养猴子,哈哈,”那人幸灾乐祸地指著他,“我看十有八九都是在说你!”
周思作冷冷推开男人好几次差点戳上他鼻梁的手指,然後一个横扫腿,正跳得疯疯癫癫踩自己的脚踩得不亦乐乎的男人一下就飞了出去,扑倒在猪身上,被压在下面的小猪抖擞著歌喉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声嘶力竭的哀嚎。
周思作挤开乱哄哄的人群,冲到洗手间里,里面有几个人正在爽歪歪地qún_jiāo,全被他一手一个当作手榴弹扔出去了。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了冲脸,在镜子里,他看到一个无聊得全身冒泡的男人。那是无爱的症状。
而让他恼火的是,下身传来的麻痒,靠,是不是该买瓶洁尔阴?他自嘲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