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鸣岐看着她,机械的点点头,便站起身带着她向外走。
这个人他当然是认得的,还很熟悉。
毕竟当年慕君庭作为定情信物的玉簪,就是自己代为转交给她的。
* * *
一进到屋里,那女子就不再需要碍事的闫鸣岐,她小手一伸将青年推到一边,跑过去动容地看着半坐在床上的人:“君庭,你现在怎么样?怎么无缘无故会中毒呢?”
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
慕君庭看着她,也有几分惊讶,他硬抵过身体上的不适,道:“芷玉,你怎么会……?”
“我就知道当初不应该离开你,”傅芷玉哭的梨花带雨:“从没想过你会有这么虚弱的样子……为什么你总是学不好照顾自己呢?”
“你别哭了,”慕君庭有些不自在的道:“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本来对这突然出现的女子很是排斥,可又想到什么似的,有些犹豫的用大拇指揩去女子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