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蒙蒙的看着自己。阿武立马吓得僵住了,只听到刘梵音哑哑的说“阿武,你他妈就不能轻点,疼死我了”说着,动了动身子,发现手不能动,“怎么还把我手捆上”
阿武嘴一咧,想着刘梵音受制不好挣扎,放心的大操大干起来。他一边奋力的捅着,根本不管刘梵音疼不疼,舒不舒服,一边说着些污言秽语,什么“疼死你这个sāo_huò”“骚屁股爽不爽啊”“老子的jī_bā硬不硬,唆的开心吗”“让你狠,让你给我生小孩,疼死你个贱人”。
刘梵音被撞击得说不出话来,只皱着眉头一阵乱哼哼。两人一拱一拱的很快就到了床边,阿武一个深顶,直把刘梵音上半身撞下床,腿和屁股还搭在床上。刘梵音倒挂着难受,扭动着直说“把我拉起来,我头昏”。
阿武也不理会,把他两条腿往自己胳肢窝底下一夹,又捅了进去,看着刘梵音的脸因为血液倒流憋得通红,被自己晃得只能张个嘴喘,根本叫不出来,嘴巴里溢出来的口水也被撞得四溅,心里的怨恨撒了不少。
很快,高潮就来了,阿武吼着“射死你,射爆你的骚pì_yǎn”,浑身抖动着攥紧刘梵音的屁股,直套到jī_bā根部,爆发了。
等阿武回过神来,再去看刘梵音,发现他早就张着个大嘴昏死过去。
那天,刘梵音醒来后,对手腕上的绑痕,屁股里流出来的jīng_yè都不在意,只是捧着阿武的脸,认真地说“以后我只有你一个了,你要好好的陪着我,听到了么”,然后就柔柔地亲了他的嘴。
阿武傻了,这可是刘梵音在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次亲自己的嘴巴,他不由狠狠唆了下伸到嘴里的舌头,热热滑滑的,不是自己在做梦。
两人的关系就此改变,首先刘梵音的性需求大了起来,以前是只周末会做,现在隔个一天就缠着阿武往床上歪,做的时候哼哼唧唧老撒娇,说一些yín_dàng下贱的话,烧得阿武只想往死里干他;然后就是不再张口闭口骂阿武是狗,只有在床上被弄得受不了的时候才喘两声“狗东西”,听起来却像昵称。而且,他不再让阿武带套子,每次都扭动着要阿武射在pì_yǎn里才罢休,然后再撒娇阿武帮他清理出来。他也会疯狂的和阿武接吻,舔他的奶子,只是还不愿意含他的jī_bā,最多只肯用手撸。
阿武隐隐能猜到刘梵音改变的原因,无非就是钱怀民死了,自己长得象他,便于刘梵音移情。
他对刘梵音和钱怀民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好奇,旁敲侧击的问过几次,可刘梵音根本不上他的当,嘴巴封得死紧。
有一次,两人做完了正搂在一起喘,刘梵音意犹未尽的又跟阿武撒娇说“阿武,亲亲”,两个人的嘴巴就黏在一起,左磨右磨,舌头搅来拌去,直搅得满嘴唾沫泡子。刘梵音含着这些唾沫泡子一边吻着阿武的脖子、胸膛,一边把这些泡泡吐出来,流得阿武胸脯上滑腻腻的。他还跳起来嚷嚷,“阿武你中风了吗,流了那么多口水,好恶心”
阿武见他调皮,心里荡漾,扑上去搂着,就要把身上的口水蹭过去,正好蹭到刘梵音两个红肿的大奶,疼得他哎哎乱叫,“阿武你轻点,每次都把我的rǔ_tóu吸那么肿,又不是女人,有奶给你喝”
阿武贱兮兮的勾他“怎么没奶,好喝着咧”
刘梵音见他又发骚,也顺着话头讲“好,只给你喝”
“真的?”阿武揉着他的大奶,突然又想到了钱怀民,“你没给其他人喝过”
“那当然,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钱怀民也没喝过”
刘梵音一僵,很快又顺过来,“当然没有”
“我不信,他喝得肯定比我多”
刘梵音不想再说,只挺起胸膛把两个奶头往阿武嘴边送。
阿武一边舔着,一边咕咕唧唧的还在说钱怀民的事,烦得刘梵音一个巴掌掀过去,吼他“你有完没完”
阿武被打愣了,显然这段时间过得太快活,自己都忘了刘梵音是个多凶的人。
刘梵音见他傻了,啧了下嘴,有点后悔下手重了,又搂着他开始哄“对不起,我刚才心里烦呢,亲亲不疼”说完见阿武竟转过身不理他,想着这男人怎么跟小孩似的麻烦,还蹬鼻子上脸了,忍着怒气,又哄“乖乖,别生气了,明天带你出去玩,你好久都没出去了”
半晌,才听到阿武闷闷地说“你也知道我好久都没出去了,都几个月了”
第二天,刘梵音果然带着阿武出门了。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们俩去的就是原来阿武跟万荣一起逛的那个商场。
刘梵音打扮得就是一风骚青年,粉红色的t恤外头罩了件窄子夹克,卡在腰上,正好露出被牛仔裤裹得紧紧的小屁股。一路上招了不少男男女女。他一边装着看橱窗,一面就着玻璃欣赏自己的身条,问阿武“怎么样,你男人帅吧,多少人盯着我看,嗯?”
可怜阿武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满脑子想的都是跟万荣来这儿逛的样子,一会是万荣在这个店里给我买了件衬衫,一会是万荣在那个店里给我买了条内裤。唉~想想那会子他们俩来逛还是开春的时候,这时都快入冬了,不知道万荣现在在哪干什么呢。
刘梵音瞅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很不高兴,猛掐了下阿武的屁股,低低吼他“想什么呐,思春呀,问你话呢”
阿武这段时间被刘梵音宠着,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俨然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