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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每隔1、2个星期,刘梵音就会来一次,每次的工作地点和工作人员都不变,保密程度还挺高。公司里一些相熟的同事都很羡慕阿武,老是打听干大老板的男人是什么感觉。阿武看着那些人眼馋得样子,心里还是挺得意的,他能感觉出来,刘梵音其实不怎么经常被人干,有可能自己干得次数最多。他对刘梵音的感情也复杂起来,几次干下来,刘梵音越发的yín_dàng敏感,有的时候把他干迷糊了,会露出可怜兮兮的媚态,有一次还搂着他的脖子,哭着说“我要我要”,让阿武有种错觉好像搂着的不是大老板的男人而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自然是要怜惜疼爱的。但一旦等他清醒过来,瞅着自己的嫌恶眼神,好像自己真的是一条得寸进尺的狗。每到这时候,他就会很恼火,恨不得再把刘梵音好好操上几遍,永远搂着自己呻唤着哭。
其实说到狗,刘梵音身边的那个助理郑真才是一条真正的狗。每次刘梵音来他都跟在屁股后面,操的时候,就站在摄影机后面审视着。操完的时候,往往阿武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郑真掀下去。然后捧着条温热的湿毛巾,从前往后仔细地擦着刘梵音的下身,擦好了再扶着他去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