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鬼哭狼嚎,一路拖回办公室。
待进了屋,郑真立马把门锁上,狠甩了个耳光给刘梵音,打得他站都站不稳,直接就倒在地上,可还是不解气,郑真又冲上去,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一边掐还一边吼着“为什么?都成傻子了还四处招惹人”
刘梵音被掐的手脚乱挥,拼命地踢打、抓挠,都没用,脖子上的力道是越来越大,整个呼吸系统都撕裂地痛起来,头也要炸了。等他两眼一翻,正准备死过去,郑真又一下放开了手,呼哧呼哧地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他。
刘梵音好不容易能呼吸到空气,正趴在地上苟延残喘呢,忽的被郑真扯着两条腿掀起来,只觉得屁股一凉,一根滚烫的棒子直冲进了他的pì_yǎn,疼得他是想喊都喊不出,只能被迫跪在地上痉挛不止,赫赫地发出怪声。
郑真听着刘梵音逐渐加大的哭喊声,就好像运动员进行曲一样给自己的chōu_chā动作打着拍子鼓着劲。
再也不可怜他!欠操的东西!郑真一面在心里默念,一面加大撞击的力度,咕唧的水泽声甚至开始超过ròu_tǐ拍打的声音,滚烫的液体浸泡着郑真的下身,简直就是天堂。
等他完全泻在里面,抽出来,才发现自己的性器上已全是血,刘梵音的两条大腿上也流了很多道,直滴到地毯上,留下深红发黑的一滩。郑真才猛然回过神来,忙把刘梵音翻过来,搂在怀里细细察看。
刘梵音的嗓子早已经喊哑了,却还在坚持不懈的哭着哼唧着,发出凄惨又难听的声音,显得十分绝望,配合着红肿的脸颊、脖子上发黑的指痕,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郑真后悔了,手指轻触着他脖子上的指痕。刚一沾上,就见刘梵音猛地一缩,被泪水浸泡的肿胀的眼睛里露出了惊恐的光,看得郑真是心痛难耐,直念叨“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是不是要我把心掏出来才可以”,恨不得立马就把手抠进胸口里。
刘梵音不动任郑真搂了好一会,才渐渐止住了哭声,挣扎着要起来。郑真忙把他扶上沙发趴好,细细擦去屁股大腿上的血。正准备清理他gāng_mén里处的时候,刘梵音不愿意了,一个劲地嚷着“坏”“疼”,屁股还扭来扭去不让碰。郑真拍着哄着,都不行。两人闹到极致处,就见刘梵音捞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往郑真头上一砸,顿时一股献血流下来,糊的郑真半个眼睛都睁不开。
郑真被砸得发昏,手忙脚乱的把血抹掉,刚想发火,就见刘梵音满脸泪痕,瞪着个眼睛看着自己,眼里既有恨意又有不甘,但更多的还是惊慌和恐惧。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罢了,算我上辈子欠你的”,便收拾收拾,准备去楼下的药店买点纱布、药膏、针管、生理盐水什么的,不仅得处理额头上的伤,刘梵音屁股里的jīng_yè和血块也得赶快导出来。
等他提着一大袋子药物回来的时候,发现刘梵音早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就像只温顺无害的绵羊,哪有醒来的时候那么张牙舞爪,连傻了都还让人操心。
经过这么一搅合,郑真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刘梵音身上,完全忘了那个新来的女秘书还在男厕所里哭哭啼啼,也忘了那个女秘书是万荣推荐过来的大学学妹。
那姑娘怕是被郑真打昏了脑子,竟也没觉得被上司逮到这样的丑事很丢人,只觉得委屈,明明是那个男人先勾引自己的,为什么被打被赶走的是自己?当然,她不知道那个招惹她的男人下场更惨。只是怀抱着一堆委屈去找万荣哭诉。
万荣听她细细一描述,只觉得刘梵音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很诡异。他想到那次郑真也表示了给刘梵音用过那禁药,难道真如别人所说的,那药对人脑伤害很大,而刘梵音,已经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
不禁心里惴惴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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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一大早,万荣就爬起来,把还在睡梦中的阿武吻醒,跟他说“今天公司要加班,我中午就回来,待在家里乖乖的”。待阿武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后,才放心的出门往郑真家里赶去。
郑真显然没想到万荣能在周末的大早上来家里找他,一脸没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的就把万荣引进来了。
万荣一路上也没想到什么好的说辞,只好胡乱说着奉老板之命给他送点节日礼物来。
郑真皱着眉头,根本不管那些烂借口,只说“少废话,你到底来干嘛”
万荣正急着不知怎么回答好,就听见屋里头一个男声带着撒娇的口吻说“阿真,臭臭”。他一看,刘梵音赤条条的从屋子里走出来,两腿之间湿淋淋的,看到郑真,一边说着“臭臭”一边就要扑上来。
郑真也没想到刘梵音那么快就醒了,还尿得到处都是的跑出来。不由厉声道“怎么又不穿衣服到处乱跑?你的尿布呢??”
刘梵音被他一吼,吓得立马不动了,站在那里抖抖得,眼泪竟然就哗哗的冒出来。
郑真看他又哭了,心里一疼,忍不住上去搂住他,边亲边哄着“乖乖,对不起,又对你凶了,别哭”
刘梵音见郑真来哄自己,哭得更起劲,手还一甩一甩的作势要打他,跟个小孩子没两样。看得万荣目瞪口呆。
郑真也不嫌难看,边说着各种肉麻话哄着刘梵音,边搂着他往卧室里走。没多久,就听见刘梵音在卧室里哼唧了一声,安静下来。
等万荣想起来问问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关在门外了。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