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怎会帮司徒玉纤来对付自己呢?
这一定是司徒玉纤的计谋,她明知道自己翻不了身,便这么说,来挑拨自己和司徒烟烟的关系。
因着司徒烟烟如今已是太子府邸位分最高的妃子,若是自己要对付她,着实也是两败俱伤,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啊。
沈婉婉略略平复下心情,稍稍整理了一下行装。
秦苍怎么会突发重病呢?莫不是有隐疾?着实奇诡。
雍寿宫里,一大群妃子侍婢依次跪了满地,为首的洛贵妃正在龙床边抹着娟帕,哭哭啼啼。
而近旁的太医则满脸苦涩,额头擦着冷汗。
“父皇这是怎么了?”沈婉婉上前询问道。
“婉婉,你终于来了,你父皇他今早批奏章的时候不知怎的吐了口血,便昏了过去,至今未醒来。”洛贵妃朝她招了招手,抹泪道。
“怎么会,我父皇身体那么好,太医,这是怎么回事?”沈婉婉冷声道。
“回落仙公主,陛下……陛下他……”那名太医支支吾吾。
“回公主,我等也瞧不出个所以然。”另一旁,一名老太医秉实而报。
“什么?你等也瞧不出来!你们可是我秦国最为优秀的医者,你等也瞧不出来,这话是何意!要你等何用?”沈婉婉冷厉道。
“殿下请息怒,说不准,说不准陛下等会儿自己便醒了。”那太医跪倒在地上,颤着一双手脚道。
“那你此花的意思便是我父皇听天由命了?你这乌纱帽还想不想保?”沈婉婉当即听到这话便怒了,气急便踢了他一脚。
那太医只顾着擦冷汗了。
另一旁,一位面脸稍长,神色郁郁的太医道:“回公主,下官倒是觉得陛下此番有些蹊跷。”
此人正是太医院院正王廖青,王太医,当初沈亮一家中蛊便是由他来瞧过得。
“哦?你且说来。”沈婉婉道。
“小人瞧着,陛下倒不像是病了,而是中了最为棘手的蛊毒。”王太医擦了擦额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