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连眼都睁不开,或是只睁开一条缝望著他们,再这样下去,不会真的饿死了吧!
要是送回去是只死淫兽,到时就麻烦了。
「来,把他扶起来,把这些肉饼餵给他。」
看守听见使臣的吩咐,急忙将仍被牢牢绑住的炽顏扶了起来,他们一边扶起炽顏高大的身体,一直抱怨对方饿了这麼些天也不见轻。
「唔……」
炽顏被他们抱来扶去,最后由两个看守托著腰和背,勉强坐了起来。他懒懒地看了眼在自己身边忙得打转的几个人,眼神迷离。
「好了,尊贵的淫兽之王,我们国君可是真心喜欢您的,所以您还是吃点东西,健健康康地去见他吧。」
使臣好言劝慰著炽顏,将手中的一块肉饼撕成了几块,说完话就往炽顏嘴边送去。
炽顏瞥了瞥油腻的肉饼,嘴角虚弱地弯了一下,不屑地抛出一抹轻笑。
看见炽顏仍是不肯张嘴,使臣没有办法,只好将肉饼塞到炽顏嘴裡。
油腻的肉饼一旦触及炽顏有些乾涩的嘴唇,他就反感地从嗓子裡咕嚕了起来,他紧抿著唇,不管使臣怎麼塞,也不肯吃下这东西。
眼看食物塞不进炽顏的嘴裡,使臣越发著急,他叫看守压紧炽顏,整个人都乾脆骑到了炽顏身上。
「给我吃下去!」
气急败坏的使臣一把捏住炽顏的鼻子,趁对方耐不住张口换气时将手裡的肉饼急急忙忙塞进炽顏的嘴裡。
「呜嗷……」被油腥味呛得直咳的炽顏痛苦地呜嚥了一声,舌头顶住肉饼就要往外吐。
一看炽顏吃进去了都还要吐出来,使臣这下更急了,他一边按著炽顏的脑袋,一边捂著他的嘴,又叫人拿了水来,帮他灌进炽顏肚中。
一番惨烈的折腾之后,肉饼总算是滑进了炽顏的咽喉。
大功告成的使臣拍了拍手,踢了刚才拼命反抗的炽顏一脚,得意地笑道,「淫兽之王,既然落到我们东陆人手中就不要再耍性子了,你们在这裡只能乖乖做宠物,就认命吧!」
「唔……」
炽顏被放开后,在地上难受地打了个滚,他们淫贼一族除了鲜花,欲液以及少量的水之外,是不会食用其他食物的,尤其是荤腥之物他们更是一点不沾,前几日他们都拿些肉饼给他,叫他怎麼可能吃得下肚!
此时他的胃裡像著了火似的,难受得他满地翻滚,不一会儿额上的冷汗竟也被逼了出来。
「呜嗷……」炽顏痛苦地呻吟著,顿时吓得週遭眾人惊诧不已。
「他怎麼了?」使臣不解地问向旁边的看守,看守也不知所措。
突然炽顏腰上一弓,头向前倾,哇的一声从口裡吐出了不少秽物,依稀看得出是还未消化的肉饼。
待他吐完之后,神色这才轻鬆了许多,炽顏皱起眉,把身子笨拙地挪到了更為角落的地方。他酸楚地看著这些折磨自己的人,难免想起了对自己还算温柔的舞阳王。
若是秦浪现在能把他马上带走,他就不恨对方了,他一定乖乖听话,他一定不会再挠花对方的脸。
「呜嗷……」
满心悲伤的炽顏想著想著就把头低了下去,小声呜嚥著把身体缩成一团,将头也埋在胸前,不让别人看见他,也不想看见别人。
这时,使臣想起秦浪之前交给自己的青瓷瓶子,裡面据说是合这只淫兽胃口的食物。
他摸出那隻青瓷瓶放在鼻下闻了闻,好浓郁的腥臊味!难道淫兽不吃好吃的肉饼居然吃这个臭东西吗?
使臣百思不得其解地将青瓷瓶裡的东西倒了一些在掌心,那是一些浓稠乳白的液体,看上去非常像……
他将手摊到炽顏面前,仔细地观察著对方的反应。
原本低著头的炽顏忽然慢慢将头抬了起来,金眸裡也出现一抹迷离的神色。
「咕唔……」
那麼熟悉的气味,炽顏一下就闻出来了,一种发自内心的飢渴让他情不自禁地爬了过来,在凝视了那片浊白片刻之后,他终於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尽了使臣手上那些黏稠的液体。
被迫送走炽顏的秦浪已经闷闷不乐好几日了,北院裡那些他豢养的男宠女妾都纷纷想安慰他却只得到他一对凌厉的白眼。
特意為了炽顏的体型所制的大床现在顾得空荡荡的,秦浪一个人爬上去,摊平了手脚也不到床的一半。
「丑家伙……」
秦浪躺在床上,想著平日炽顏在自已身边蹭来蹭去著讨好自己的模样,心裡禁不住对这个大家伙很是想念。
他原以為,以自己的品味而言,炽顏这样的丑家伙是永远也上不了自已的床的,哪想到原来对方是如此合自已的口味。
秦浪脸上的三道疤痕已经不是那麼痛了,但是他的心裡有个地方却隐隐痛了起来。
一路上就靠著秦浪送来的那瓶奇怪的食物,长阳国的使臣终於平安地将炽顏送到国君郑咏的宫裡。
听说淫兽之王终於到手了,郑咏喜出望外,不等下朝便匆匆赶回王宫。
果然,一进自己的寝宫,他就看到躺在床上被裹进被子裡的炽顏。
「宝贝儿,终於到手了。」郑咏喜孜孜地上了床,看看闭著双眼的炽顏,伸手摸了摸对方红色的艷发。
这不是长阳国君郑咏第一次看到淫兽,不过这却是他第一次看到淫兽之王。
郑咏心想,身為王的肯定都有过人之处,虽然自己也不喜欢炽顏这张过於凶悍的脸,但是他坚决相信炽顏肯定比其他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