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於炽顏对自己的反抗,郑咏终於卸下了偽善的面具。
「区区一些淫兽,居然敢三番四次反抗孤王,既然你不愿意孤王碰你,那孤王就让你自己玩个够!」
对於极易发情的炽顏来说,郑咏想的这个惩罚他的方法真是条毒计。
郑咏先让人灌了炽顏不少媚药,然后将他的四肢以及分身牢牢捆住,又用毛巾塞口,就这麼丢在天牢裡,任由炽顏饱受媚药发作的煎熬。
「既然不想孤王碰你,那说没人会碰你,自己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哈!」
倍受yù_wàng折磨的炽顏在天牢阴湿的地上翻滚挣扎,无法做声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妻惨的呜咽声。
可他并不后悔自己做的一切,淫兽之王,骄傲如自已,绝不会轻易受人侮辱,即使代价是要他这麼在地上滚来滚去,用最耻辱的姿势摩擦著自己宝贵的兽王之根,却仍然不能得到轻鬆片刻。
几个时辰之后,炽顏的动静终於微弱下来,看到这一幕,天牢的看守立即进去将他带到郑咏的寝宫。
刚刚和后宫嬪妃大战三百回合来发洩yù_wàng的郑咏,冷笑著看了眼分身已肿胀得像根酱肠一样的炽顏,这才令人取走他口裡的毛巾。
「唔……」
炽顏难受地呻吟了一声,脸色苍白如纸。
郑咏踢了炽顏一脚,蹲到对方面前,将茶水浇到炽顏乾裂的唇上。
「炽顏啊,现在你可愿意服侍孤王了?」
炽顏虚弱地看了郑咏一眼,金眸裡呈现出一泓痛苦的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