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们一出生,就注定了我们高中的所有事情。我笑起来,你竟然相信命运。然后,他说了那句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话——正义,我对你是一见钟情的,只是你不懂。
不懂的是他,在那一刻,我似乎瞬间明白了他。我和他之间,真的应该是有伟大友谊的,只是无奈我们之间隔了一道墙和一张桌。所以,这大概也算是错过。这个错过让他痛苦,也让我痛苦,只是他对我的痛苦并不知晓罢了。
所以,可以说,我们俩做过半次。在车上,我们谁都没能进入谁,这几乎是无法妥协的事情,所以我让他呼吸急促,他压抑着声音,在我手里发泄了。我问他感觉怎么样。他说,让我缓缓,别问。
这一切都不算坏,对我们俩而言,都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就像多年后的重逢,于是吃个饭一般。因为我们都变了不少,我们放下了很多东西,也看淡了很多事情,性从来都是平常的事,又有什么特别的呢。
我没将这些告诉老黄,是因为我不喜欢解释,我怕越解释他想的越多,想得越多,似乎事情就会变得越复杂。感情也是如此。
杜奕欣说,“我会一直照顾钟邵,直到他不愿意让我照顾为止。”
我相信钟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