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记得,所以不好发作。
捡起跟着白殊宁一起滚下床的被子,往自己身上盖了盖。郑俭觉得不够,又抱着被子滚了一圈,直到把自己围成了一只硕大的蚕茧,方才假意咳嗽了几声:“那什么,小白白,谁是金主?”
白殊宁站起来,想往床上爬,胯下那即便在瞌睡状态都可以称之为勃然大物的玩意来回甩了甩。
趴在床上的郑俭下意识地想捂住屁股,硬生生改成伸直胳膊,做出一个禁止的动作,白殊宁只好盘腿坐在地上。索性他个子高,坐在地上刚好与侧躺的郑俭平视:“你。”
“你看看,你也是知道。既然我是金主,要做呢,也是我来做。对不对?”郑俭语重心长的模样,活似教训不听话学生的教导主任,“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许乱来。”
唯一裸露在外的漂亮锁骨上留下一排暗红色的吻痕,嘴唇因为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