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吗?”可洛吃惊地抬起头来!气质沉默内敛的非特似乎更适合念文学科吧!
非特瞧着他的神色笑了起来,突然指着那凉亭下精致的鸟笼里扑着翅膀的一只鸟。
“我要那个。可洛。”
“啊。我就去拿!”第一次听到非特以这种撒娇般的语调和自己讲话,可洛幸福得连心底都酥透了,晕晕胡胡地就跑过去把那只鸟抓了过来,交给非特,看他微笑着注视这只唧唧地叫的小鸟,伸出右手小指轻轻触摸小鸟张开的小红嘴。
看着两秒之前还在非特手上直叫的小鸟突然伸直了双爪,可洛大吃一惊:“咦——”
非特带着微笑把小指举了起来:“——现在你明白了吗?这就是我从来不曾荒废过化学的成果。”
“毒、毒药?”
“这应该是目前为止,世界上最杀人于无形的毒药。它无色,无臭,如果用在人身上的话,对于那个瞬间猝死的人,除了中风医生将绝对无法有其他的诊断。”
“你、你要用在什么人身上?”
这才知道刚才和自己拥抱时,非特不允许自己亲吻他的手的原因。可洛吓出了一身冷汗:“非特,你到底怎么了?非特,你——”
那个曾经因为被自己强行摘落女性秘花而哭泣的海尔玛蒂芙萝双性人,真的是面前这个面不改色地谈论如何杀人于无形的非特吗?
似乎只有把他紧紧搂进自己的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