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李经年还是如往常一样照顾宁柯,给他洗衣做饭,早上叫他起床,晚上跟他说晚安。可是,宁柯知道他变了。感觉这种事,说不清道不明,但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比如,李经年不会常常揉他的头了,即使偶尔忘记了,也会露出懊悔的神情,皱皱眉头好像自己硌到他一样。再比如,李经年不会再叫他小祖宗了,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己。
李经年好像把他当成了队友,一个关系稍微好一点的队友。除了照顾他,不会再做一些出格的举动。
好像两个人一起走路,起初他背着自己,慢慢的把自己放下来,最后一个人头也不回的向前走,抛下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所有。
这算什么?李经年,你搅乱了一池春水,二话不说就要拍拍屁股走人吗?
一想到这些,宁柯很生愤。他的怒火发泄在训练上,球越发的凶猛起来。
以前少帅给他做过一个实验,他的球速可以超过飞机起飞的速度,可以击穿一米内一厘米的木板。如果不是遇到李经年,他相信自己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