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ài_yè淋漓,看着躺在身下毫无意识的ròu_tǐ,范炎霸这才感到刚才自己经历了一场多么欢畅淋漓的xìng_ài交欢。
“小sāo_huò,快醒醒!”范炎霸拍拍柳沐雨的脸,掐掐人中又捏捏屁股,折腾了大半晌才算把柳沐雨的魂儿叫回来。看着柳沐雨依然有些懵懂迷离的眼神,范炎霸心里有了计量,“你叫什么名字?”
之前范泽跟来探查柳沐雨底细的时候,其实己经告诉过范炎霸柳沐雨的名字,开始范炎霸根本没往心里去,现在操爽了才想起问这一同云雨的伴儿的名字。
“柳沐雨……”柳沐雨脑子还浑浑噩噩的,只觉得有人问他名字,也就自然而然地回答了。
“好,柳沐雨,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范炎霸的人了,你那骚花眼以后只能让我一个人捅,你要是敢像今天这样再上街勾引男人,我就烧了你家房子,让你娘亲下大狱,把你关进郡王府天天操!”范炎霸满嘴颠倒是非的昏话,明明是他在街上看到了柳沐雨,一时淫心大动,半夜摸进柳家行偷香窃玉之事,现在反倒说成是柳沐雨在外面招蜂引蝶,这让柳沐雨气得不轻。
“你……你……流氓!无赖!……恶霸!”高潮的余韵散去之后,身体里只剩下疼痛,可是耳边还有人这样威胁着,柳沐雨昏着头,心中的愤懑到达了顶点。
“你敢骂我流氓?”范炎霸心中带气,自己明明对柳沐雨这么温柔体贴了,他居然对着自己乱骂?埋在紧窄花腔内的金枪又开始挑头,范炎霸微微从柳沐雨体内抽出一些,然后再沉沉地插回去,痛得柳沐雨倒吸一口气。
“不……”声音颤抖着,柳沐雨还记得刚刚经历的痛苦和欢愉,无论是哪一种都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张开的腿根痉挛地抖动着,他现在肿痛的花腔根本无法再承受一次那样激烈的性事!
“还敢说不?”范炎霸痞痞地笑着,更大地分开柳沐雨的双腿,缓缓地抽动起来,“小骚蹄子,你敢骂我恶霸无赖,就要敢承担后果……你说我流氓?本大爷就流氓给你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反抗!”
ròu_bàng在柳沐雨细窄的花腔里翻天覆地地搅动着,还没干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柳沐雨的眼睛己经哭肿得像个桃子了,他不明白,自己那么畸形丑陋的地方,怎么就被范炎霸塞进了那么巨大可怕的东西,而自己竟然被他搅动得不停地尿出 水来,柳沐雨觉得自己从身体到尊严都被身上的这个恶魔给戳破了,夺走了,想要反抗的心,在体内不停被挤压碾转的疼痛折磨中,也己经消失殆尽,只求着盼着能尽早结束这场噩梦才好……
不再顾忌柳沐雨的反应,范炎霸又是压着柳沐雨的身子反反复复地泄了两回,期间柳沐雨又被强迫着泄了几回身子,最终扛不住范炎霸永无止境的需索,早早就失了神智,浑浑噩噩地毫无反应了。多亏柳沐雨住在城郊偏远之处,母亲又 是耳背,否则以两人这一夜大声的淫词浪语,激情翻滚,怕是早就引来无数人围观了!呼吸渐渐平复,门外传来范泽恭敬的声音,“爷,天快亮了,您看我们是不是先回府?”
想到要把自己的宝贝从这妖精的体内拔出来,范炎霸有些不舍,这样的尤物就应该藏在府里让他慢慢赏玩,可是这柳沐雨就是个柳木头!竟然不想跟自己回府?而自己居然还答应了他的请求……
缓缓把自己依然肿大的金枪从柳沐雨细窄的花腔里移出,带出一股股红红白白的汁液。范炎霸眼睛一眯,心里暗痒,真是想要再埋进去猛干一回,可是柳沐雨初开身的花苞儿被粗暴地做了几回,早己经红肿起来,现在怕是连一根指头都 插不进去……
范泽虽然站在门外,但是心思比谁都灵光,这一夜屋里天翻地覆的动静,他想不听清楚都难,范泽知道范炎霸的心思,在门外低声说,“爷要是喜欢和柳先生聊天,那等天亮我派人用轿子把柳先生抬回府里,您有时间就好好跟柳先生叙 叙……在外面毕竟不能像在府里那么自由尽兴……”
范泽的话,让范炎霸心里一喜,他本来就是潘阳郡王,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是他范炎霸的!这柳沐雨今日入了他的眼,也算他柳家烧了高香,自己何必为之前的一句白来的承诺耽误了寻欢的大事?当下欢欢喜喜地起身穿好衣物,他要赶快回府,整理个漂亮的院子,好尽快把柳沐雨接回来,天天抱着亲着揉着操着……只要他想要,谁还敢说个不字?
乐颠颠的起床,给柳沐雨盖好被子,看到他屁股下的xiè_yī上黏着一片红红白白,范炎霸小心地把xiè_yī抽出来,看着傻乐了一会儿,然后仔细地收进自己怀里,心满意足地与众侍卫扬长而去。
直到日上三竿,曾母见柳沐雨仍未出屋,才进了柳沐雨的寝房,一眼看到屋里满目狼藉,床上的柳沐雨脸上泪痕未干,身上更是指痕吻痕遍布,人己经昏昏沉沉地认不清事情,曾母心中大骇,立刻知道自己的孩子遭遇了何等惨事。忍着 悲痛,赶快打了热水给柳沐雨仔细擦拭,托了李大娘的儿子去城里药铺买来清热安神的草药,而后握着柳沐雨的手不停流泪。
直到晚上,柳沐雨才算清醒过来,看着明显憔悴的母亲,柳沐雨和曾氏抱头痛哭,哭罢对昨晚的事情闭口不提,整个人都阴沉沉的,曾母也不好多问,只是看着柳沐雨喝了药,然后吃了点薄粥,便安顿他继续休息。
柳沐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