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顺杆往下爬:“还不是陛下你……你……哼……”
楚睿渊将我抱进了浴池,一边在我身上清洗(占便宜),一边打趣道:“以前让你溲溺出来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恼过,怎么茗之今个就害羞了。”
此一时彼一时,我那会儿不是总想着他是我身份尊贵、必须得哄着的炮友么。
而且,“我之前也没这么弄了自己一身过啊!”我感觉到他贴着我的腹下又蠢蠢欲动了,赶紧向旁边挪了挪,才继续说道:“陛下若是茗之,只怕会更生气。”
“这么说,还真是朕的不对了。”楚睿渊说完又贴了过来,伸手到我身后密穴,将两根手指插入、撑开穴口,往外掏着里面被他弄进去的浊液。
我被他的长指扣弄刮蹭着秘道,双腿又有点软,靠进他怀里喘息了半天才等到他把我体内的精水清理得差不多干净。
他将我又抱回已经被宫人们换上新的被褥的床上,一边擦着我的头发一边说道:“今日让卿卿这么恼了,朕得要补偿卿卿……”
我被他折腾了半夜,已经是又倦又乏,也没精力再问他要补偿我点什么,就阻挡不住困意,渐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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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本朝ceo一早就得起床去上朝,而我则在龙床上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我醒来吃了午膳,他还在御书房里政务缠身,我想着要是等他回来保不准又得菊花盛开,就让被特意留在寝宫陪我的宁公公给他带句话,自己出了宫坐马车回了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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