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黎礁从来都是一个人忍受着这种疼痛,然后习以为常?
付舒玦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为自己的粗心。和对方住了这么久,却感觉对那个人完全不够了解。
这很令人挫败,也令他略微自责。
他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伴侣。
回到房间,付舒玦看到黎礁虽然睡着了,不过很不舒服的样子,始终蹙着的眉说明了这一点。
付舒玦发现,好像除了叹息,都没法做其他反应了。终于,他还是吻了一下黎礁的头发,想不通这个人怎么这么倔,疼成这样也不说一声,大晚上的宁可一个人在那忍着。
他又想起朋友说的那句“不想让人担心”。
付舒玦轻声道:“你认为我就这么不可靠吗?”
回应他的,是黎礁低低的哼咽。
打了止痛针又吃了安神药,黎礁依旧睡得不太好,总是半梦半醒,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