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崇宴也晓得白日将人宠爱得太狠,到了夜里,竟没有折腾玉奴,只将人捞进怀里,抱得有些紧。
崇宴摸着他的脊背,像是对白日的玩弄还有反应,玉奴蜷在自己怀里细微地颤抖,还抓住他胸前衣襟,不时发出像小奶猫一样的哼声。
崇宴用下巴蹭了蹭怀里人的发顶,不由便轻声道:“你若一直这样多好。”
怀里的人仰起面目,用脸颊在他手心里蹭了蹭,目中温顺,声音温柔:“殿下喜欢,玉奴便会一直如此。”
崇宴瞧着他:“玉奴说的真心话?”
玉奴点头,将自己撑起来,在太子殿下的唇角亲了一下:“嗯。”
太子殿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缓缓像是喜悦地,矜持地抿出了一点笑意:“好,你说的,本宫可都记清楚了。”
便俯下身,将人压倒,唇舌抵压地交缠上去。
隔日为太子殿下更衣,太后娘娘派来的侍从却已到了。
“回太子殿下,日前向殿下投毒的贼子昨日已捕抓归案,现已下了牢。太后娘娘着奴才来问,”那侍从跪在地上,却是太后身边最得宠信的一名,“太子殿下想要如何处置?”
正为他系盘扣的手指僵硬似的顿住了,崇宴垂下眉目,玉奴头是微微低着的,也看不清面目。
“都是哪些胆大包天的狗奴才?”
崇宴的话里阴冷,竟激得身前一双手抖得系不住扣子了。
那侍从埋头一一答了:“西配殿的掌事宫女李疏桐,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