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交杯的时候,都避开他的目光,闭着眼将酒含下肚腹。
崇宴将酒杯放下,见那人怔怔的,看着那空空酒杯。
崇宴凑过身去,取走酒杯,也放在桌上,然后揽住对方的腰,低下头去亲了一下那人沾了酒液的嘴角。
而后在他唇边低低地道:“现在我们是夫妻了。”
对方仿佛是被那两个字给惊了,睁大眼看他,嘴唇却又抿得紧紧。
崇宴见此,扯了扯嘴角,也不欲多说,拉着对方的手,要带人上床:“我们该行夫妻之实了。”
那人跌跌撞撞被他拉到床上,崇宴俯下身去,那人在他身下闪躲,有些急切地喊:“殿下。”
崇宴伸出手指,按住对方的嘴唇:“叫夫君。”
那人便像是被他按失语一般,不说话了。
崇宴又扯一扯嘴唇,眼里却冒出一丝狠意。
呲啦一声。
他将身下人的衣裳从领口剥烂了。
层层嫁衣被撕开,露出莹润光洁的肌肤,纤细的锁骨,还有半截牡丹肚兜。
崇宴低下头去含住那锁骨。
“嗯——”简短的吟声被憋回去,感受到那手还在继续,要剥开那最后一层遮羞的肚兜,更有另一只手往下,往裙内里探去。
身下人陡然剧烈挣扎起来,嘶声喊道:“崇宴——你别碰我!”
刻意学过的嗓音终于变了调,恢复成原本的,玉奴,或者说是,季文礼的声音。
崇宴终于顿住了。
那人飞快地从他身下爬起来,两步跑到梳妆台前,对着盥洗盆呕吐。
崇宴已经站直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