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都要被吸走似的,玉奴被吸的身体酥软发麻,从身体中心散发出又软又烫的感觉,使得两腿发酸,几乎要站立不稳,而崇宴是坐着的,他几乎是瘫软地,把自己的身体全送到了崇宴的眼前,身体重量都放在前胸上,把整个胸都喂给了崇宴,手下还不敢停,一下一下快速地chōu_chā着自己,直捅得那发骚的小yín_xué张大了嘴,滴滴答答地吐露ài_yè,蠕动收缩着,想要更大更热的东西塞进去。
崇宴吮吸许久,连牙也用上了,也没得上一口水喝,心情在美妙与烦躁之间犹豫不决,忍不住就有些发怒,用力咬了一口那被吮得紫红了的乳粒:“怎么不来水儿,白白生了这两团肉。”
那口咬得很实在,淡淡的血丝从齿痕中漏出来,染的嘴里一点血腥味。
“殿下……疼……”玉奴止不住哭声地道,“殿下……呜玉奴上面没水,下边才有……殿下您喝下面的水吧……”
玉奴哆嗦着身体,一声不停地,泣声喊着殿下,求着他去吸他下边儿,崇宴便伸手去摸了一把,碰到了玉奴插在穴里的手,手掌手背都已经满是水儿。
“这淫货,自己捅自己有这样舒服吗,水都流得止不住了。”崇宴忍不住骂,又见小碟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