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苏凌也追回了羊,用一个柜子堵住羊圈缺口。那人拉住他的手便到了自己家中。
屋里点了一支蜡烛,有些昏暗。有人递过一条棉巾,苏凌擦了把脸,这才道:“多谢了,今天要是没有兄台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谢是自然该的,只是不知凌要怎么谢我呢?”虽已经隔了好几年,那声音依旧如此熟悉,苏凌猛然抬头,昏暗摇曳的灯火里,宇文熠的笑容如同初升的太阳,明朗绚丽。
“陛下!”苏凌震惊得除了这两个字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要叫我陛下,我已经不是陛下了。”看苏凌一副怀疑的样子,宇文熠看似无奈地苦笑了一声:“我是个疯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苏凌依然瞠目结舌,宇文熠只得拉着他坐下慢慢讲述。
却是自从苏凌离开后,宇文熠的狂症便越来越厉害,发作也越来越频繁,处理政事频频出错,对大臣们也十分苛责,好几次都差点滥杀忠臣。尤其到了最近几个月,他只要稍稍思虑便会血气翻涌,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发狂。
罗塔告诉他,要想狂症不发作,唯一的法子就是放下俗务,好好休息,否则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宇文熠听了他的劝告,左思右想,毅然决定将皇位传于皇熠又任命自己的舅舅高旦和靖远将军洪明炬为左右二辅臣,自己则名为退居深宫,实则来到这深山里寻找苏凌。
其实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