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其三。”肖浚睿觉得希望一点点回到了自己身边,连语声都开始激动得有点发抖。
“其三,若我们能够坚守住万仞关,便可以以广大的西南地区作为根基重整旗鼓。西南土地肥沃,自古以来便是粮仓,陛下只要能韬光养晦,妥善治理,富民强兵,让我大夏的国力得以恢复,何愁没有重回圣京的日子?”
苏凌说得兴奋,不自觉地拍拍肖浚睿的肩头,忽觉不妥正想收回时,手已经被拉住。
“陛下!”甩了一下,没有甩掉,苏凌轻轻唤了一声。
肖浚睿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苏凌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凌儿果然是将相之才,大夏的安危全凭凌儿了。”
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肖浚睿的语气里有着恍惚和痴迷。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唇已被封住。
不行,这样是不对的,无论脑海的声音如何坚持,人却依旧随着肖浚睿倒了下去,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这个温柔而热烈的吻抽去。
腰带已被解开,滚烫的肌肤紧紧贴在了一起,沉重的呼吸充斥在耳边。
夜风轻拂,带着仲秋的薄寒,仿佛要拂去这恼人的温度。
皎洁的月亮害羞般躲进云层,却又留下一抹暗淡的光亮,照亮这对生死相-